下課后,凌月不由分說的把我拉去WC,路上還跟我探討了一下關(guān)于我想要什么生日禮物的問題。我說隨便啦,我不在意這些,過不過都無所謂的……
回到教室,猛地發(fā)現(xiàn)課桌上莫名多了一灘水,前面的一位同學回過頭來,說,坐在我前面的吳俊杰干的。
哦,我輕哼一聲,沒有任何間斷,神色也無半分變化,隨手拿起吳俊杰桌子上的筆袋,然后擦拭我的課桌,讓水浸入筆袋,把多余的水推到課桌邊緣。桌子上的水漸漸消失,我把筆袋扔回他的桌子上,隨后在座位上坐下,拿出作業(yè)開始奮筆疾書。
很快,吳俊杰回來了,他是我們班的搗蛋鬼,看到筆袋“進了水”,自然是氣憤極了,于是手持瑞士軍刀(其實是他從家里帶來準備美術(shù)課上用的小刀),嚷嚷著要跟我切磋一下。
我懶得理他,繼續(xù)埋頭寫作業(yè)。吳俊杰見我半天不理他,說:“切,怎么不敢了……”
他的話有些難聽、刺耳,所以我不滿地抬起頭,用鄙夷的眼光瞅了他一眼,道:“像你這種人,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不死不活還浪費人民幣,我才懶得和你計較!
我的聲音雖然不大,但當時同學們都忙于寫作業(yè),班上還是比較靜的。所以,我的話一出,哄堂大笑,隨后響起一片雷鳴般的掌聲。如果我那天穿了裙子,我說不定會站起來,扯著裙裾,然后半蹲,向所有人行個禮。
凌月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我身邊,“曦兒,很霸氣哦,”說著她還鼓起了掌,“good,good……”
“過獎了。”我正想繼續(xù)動筆,卻發(fā)現(xiàn)筆沒油了,所以想換支筆芯。同桌余博超饒有興致地看完了戲的全程,然后朝我說了兩個字:強悍!
“謝謝!”我依舊面不改色。
這時上課鈴響了,我無意地朝余博超那邊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也正看著我。我對上他的目光,湊近了一點,說:“有事嗎?”
他似乎有點尷尬,回答道:“沒事,我想要你的QQ!
“哦!蔽医舆^他遞來的紙,在上面寫下了我的QQ號,然后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