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輝煌簡短觀后感
前幾天在電視上看到一小段記錄片,名字是《苦難輝煌》,感覺好,放不下,就去網(wǎng)上搜,十二集,起早摸黑,一天看完。
革命歷史題材的文章,以及影視劇、紀錄片等也曾看了很多。過去那些年講正面的多,拔高的多,有些高得甚至離譜。這些年,沒有了那些假大空,卻多了一些負面的東西,有些書對共產(chǎn)黨,對它的領袖的行為胡編亂造,肆意批判、甚至是詆毀。象《苦難輝煌》這部片子這樣,能以寬廣縱深的視角,精微細致的筆觸,把中國共產(chǎn)黨的發(fā)展歷程和對它未來的可能命運放在世界歷史的長河中去審視,去觀察,這在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說它有縱深的歷史脈絡是因為十九世紀、二十世紀,包括新世紀,都在它的審視中。說它有世界性的寬廣視野是因為從歐洲到亞洲,從蘇聯(lián)到日本,一個個左右世界走向,左右中國命運的事件,一個個影響中國,影響世界發(fā)展的歷史人物,都表現(xiàn)了作者較強的認知水平和判斷能力,以及睿智的令人回味的思索。
它的語言不浮華,卻句句擊打人心。它的一些早年影像不很清晰,可看著看著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是淚流滿面。
它最擊打人的是這樣一些話,“給人以火星者,必懷火炬”!澳鞘且粋年紀輕輕就干大事的年代,那也是一個年紀輕輕就丟性命的年代”!皩驶曷淦钦邅碚f,這是一支殘兵,對前赴后繼者來說,這是一堆火種”(指的是紅十軍團被敵人包圍后,粟裕帶出來的的幾百人,其中還有部分傷員)。
一大批優(yōu)秀的中華兒女,在那個苦難的年代,為了國家的獨立,主權和領土完整,為了民族的解放,他們戰(zhàn)死了一批,又爬起了一批。他們“擦干凈身上的血跡,掩埋好戰(zhàn)友的尸體,又繼續(xù)戰(zhàn)斗了”。
那個年代,政黨無數(shù)。為什么獨獨一開始并不被人看好的共產(chǎn)黨成了氣候。答曰得人心。書中說,淮海戰(zhàn)役,十萬解放軍在前,后面竟跟了三十萬的支前民工。國民的黨的前線總指揮杜聿明鬧心的問自己,我這是在跟誰打仗?其實張學良在他之前就已經(jīng)把答案告訴了蔣j石:“剿共不成。原因是,我們沒人心,他們有人心!
為什么共產(chǎn)黨有人心,也很簡單,因為它是一個為人民服務的政黨,除了人民的利益,它沒有自己的利益。
想起看過的一些書籍、刊物,有的無良作者把毛澤東成長為黨的領袖,描寫成是靠排擠、打擊、陰謀、暗算這些下作的手段實現(xiàn)的,把毛澤東的私生活也寫得很淫和亂。這些人中,有的人知道歷史,一些人甚至是這方面的“專家”,但為了個人的某種目的,有意識的地去肢解歪曲那段歷史。還有些人根本就不讀史,甚至還有的大字都不識幾個,自以為憤青,以罵領袖來博得別人的眼球,肆意的胡說八道。要知道,以毛澤東為代表的那一代共產(chǎn)黨人,如果不是有著崇高的革命理想,不是有著寬廣的革命胸襟,不是有著對革命戰(zhàn)友的生死情意,不是有著對人民群眾的魚水深情,不要說在那九死一生的殘酷歲月能吸引到一大批優(yōu)秀的中華兒女與之共同戰(zhàn)斗,最終奮斗出一個嶄新的共和國,恐怕共產(chǎn)黨自己在它建黨之初,也早就四分五裂,領袖們也早就各奔西東了。打開毛澤東的詩詞,翻開毛澤東的著作,想著他和他的戰(zhàn)友們?yōu)槲覀兞粝碌倪@個偉大的國家,只要是稍有良知的人就該動容,為我們有這樣偉大的領袖而感到自豪和光榮。還有誰在二十世紀的中國能比毛澤東和他的戰(zhàn)友們更優(yōu)秀,沒有。一個人得有多無知,多無畏,甚至得多無恥,才能口吐惡言,昧心的抹黑毛澤東和他的戰(zhàn)友們。
《苦難輝煌》的作者金一南在他的書中寫到了國防大學的一位建國前入黨的老將軍,是一個關于當年如何入黨的問答。
“一個晚上,來人把我領到城墻邊問我:你怕死嗎?我說:不怕!負責入黨的同志對我說,那現(xiàn)在你就是中國共產(chǎn)黨黨員了”。手續(xù)簡單嗎?簡單,可又不簡單。為了信仰,他押上了自己的性命。在那血雨腥風的恐怖歲月,還有什么比押上性命來得更有分量呢。
不可否認,今天的共產(chǎn)黨人早已不可與當年的共產(chǎn)黨人同日而語。當年是為“他”,為人民。今天的一些黨員是為“己”,為自己的家人。僅僅是為己就足以能毀掉這個黨了,有時甚至還要加上“損人”二字。這些黨的異己分子,正在肆意糟蹋著老一輩共產(chǎn)黨人留下的榮譽,正在瘋狂的消減著老一輩共產(chǎn)黨人留下的聲望。他們窮奢極欲,他們貪婪無比。由此,當下的整個社會風氣向下,只講物質,不講精神。信仰不在,理想缺失。一些有思想,有見地的優(yōu)秀的人們正逐漸的與共產(chǎn)黨離心向遠。共產(chǎn)黨在新世紀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國防大學政委劉亞洲說:“這本書,看似講過去,實則講今天,看似問現(xiàn)在,實則問未來!贝嗽挊O有見地。是的,看似苦難離我們遠了,輝煌離我們近了,可如果我們墮落了,沒了信仰,丟了百姓,回到苦難也許只是一夜間的事。